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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8h7С˵ > С˵ > 穿书后,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 > �422� 宝,宝贝�
    季砚执发觉自己永远跟不上季听的脑回路,“你觉得这是个笑话?�
    “不是吗?”季听不解地看着他,“你现在完全没有色衰的迹象,就算真到了那一天,我也一定会陪在你身边一起变老。�
    这是个很浪漫的承诺,尤其从季听嘴里说出来更增加了一种踏实感。可季砚执的视线只是在他脸上短暂停留,接着就落在了他受伤的手臂上�
    “一起变老?”季砚执眉眼含霜,“就你这样不拿自身安全当回事的,我们还有这种机会吗?�
    该来的还是要来,季听也没想过逃避:“我们先回宿舍,我从事情开头跟你解释。�
    说完他去拉季砚执的手,结果对方却冷哼一声,转身走在了前靀�
    季听眼中浮起一抹无奈,追上了季砚执的脚步�
    两人乘坐特殊电梯进入地下,下降的过程中,季砚执不禁皱起眉:“这个地下工事这么深?�
    “嗯,最深可�220米。�
    季砚执转过头来,“那你这两年一直都在这里?�
    “嗯。�
    “一点太阳也晒不到?�
    季听向上指了指,“每天有特定时间可以升入地面,还有专门可以休息的地方。�
    这句话落进季砚执的耳朵里,就变成了:整天藏在暗无天日的地堡里搞研究,人快憋疯了才会出来透口气。虽然他知道有夸张的成分,但心里还是很不高兴�
    电梯又下降了半分钟左右,厢门朝两侧打开�
    “这里就是基地的核研究所。�
    季砚执抬眸望去,只见钛合金闸门扎在防辐射混凝土中,像一只巨兽咬合着铁齿�
    季听上前扫描自己的虹膜信息,随着验证通过的嘀嘟声,七道气密阀门接连开启�
    两个人并肩步入通道,刚走几步,迎面碰到了三个年轻的研究员�
    “季总师,早上好。�
    季听颔首示意,“早上好。�
    几人走远后,季砚执拧着眉:“你不说这里最年轻的研究员�40多了吗?�
    季听点了下头:“嗯,是42岁。�
    “那刚才那几个呢,你别跟我说他们已经�40了。�
    季听看着他冰冷的脸色,眉心微蹙:[季砚执怎么这么在乎年纪问题�
    久违的心声在季砚执脑海中响起,他神色稍缓,但下颌依旧绷着:“你怎么不说话,心虚了?�
    “没有心虚,刚才那几个人是外部研究员,只做基础实验和整理数据,平常和我共事的都是老院士们。�
    他这么一解释,季砚执眉心渐渐松开,但还是哼了一声�
    季听有些困惑,但又似乎明白几分:[想起来了,生气中的季砚执会自动转换袋獾形态�
    冷不丁地,季砚执转头看了过来�
    季听与他对视,愈发确定:[嗯,就是袋獾�
    季砚执看了他两秒,忽然笑了:“你宿舍在哪儿?�
    季听带着他往前走,五六分钟后转过一个弯,右手第三间就是�
    用手腕上的芯片打开门,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标准的单人间�
    空气中残留着一丝洗发水的味道,床上的被子和床单很整齐,衣架上挂着一件实验用的白大褂,桌子上除了电脑和资料,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�
    季砚执粗略扫过,然后就拉过转椅让季听坐下:“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,说吧。�
    在他来之前,季听就已经梳理好了整件事的脉络,但真的面对季砚执时,再清晰的思路也不免压上了几分情绪�
    他放在腿上的左手蜷了蜷,开口道:“两周之前,王天忆院士向我提出了可控核聚变……�
    前情提要讲了大约五六分钟,在说到两位院士的实验路线与上辈子的他重合时,季砚执胸口出现了一个深深地起伏�
    “你别告诉我,你放任他们把这个相同的错误又踩了一遍。�
    季听没承认也没否认,继续道:“因为他们态度坚决,所以为了说服他们,我进行了十三次模拟实验,并给出了相关数据。�
    “然后呢,他们看了数据还是不死心?�
    “嗯,因为模拟和实操之间的数据存在不小的差距,仅仅是模拟实验,确实无法证明不可行性。�
    季砚执再次深吸了一口气,“所以你就同意了?�
    季听摇了摇头,“我还是反对,但之后两位院士就带头发起了请愿书,�67名院士愿意共同承担责任。�
    季砚执听到这话,倏地站了起来:“他们这是在逼迫你?�
    季听想了想,“也不算是逼迫,不过后面我同意了。�
    季砚执越听越气,胸口仿佛淤塞着滚烫的煤渣:“你不是总师吗,这就妥协了?你为什么不用你的职权把这件事压下去?�
    “这不是妥协,更与权利无关。�
    “那你说,跟什么有关?�
    季听敛了下眸,再次抬起时,眸中带着不露锋芒的坚定:“季砚执,我曾经比他们固执百倍,如果不是死于那场爆炸,我肯定还会坚持我的理论。所以我自己做不到的事情,我不能拿来要求别人。�
    “你……�
    季砚执脑中骤然浮现出季听上辈子跟总师据理力争的画面,那时他的态度,的确远比这份请愿书来得更加决绝�
    他一直不确定那是否只是一个梦,可现在看着季听的眼睛,似乎让他心里有了答案�
    季砚执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气谁了,阖了阖深眸,只能从结果说起:“你同意了实验,又独自操作,这就是导致你手臂受伤的原因?�
    季听抿了抿唇角,总师的气势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:“不是,实验室爆炸之间我就进入了逃生舱,但在降落的时候减震系统出了故障,导致我的肩膀撞在舱壁上脱臼了。�
    尽管他没有真的经历那场爆炸,但季砚执还是很生气�
    他努力克制着情绪,可季听以身试险的举动让他根本无法维持理智:“我问你,如果世力汽车的无人驾驶系统在没有安全系数的保证下,我可以亲自上阵去做碰撞试验吗?�
    “不可以。”季听连想都没想�
    “你说不行就不行?”季砚执凉凉地哼了一声,“好,就算我口头答应了你,但我后面还是瞒着你去做了,还因此受了伤,你是什么心情。�
    这样的条件置换让季听瞬间体会到了季砚执的情绪,愤怒,焦躁,还有在无力阻止时心脏被反复揉捏的钝痛感�
    胸口的闷窒让他深深地换了一口气,对于自己的评价是:[糟糕透顶�
    季砚执听到心声,心里的气消了一半。但因为还有一半,所以他冷声冷气地道:“季院士,你怎么不说话了,你那些哄我的情话呢?�
    他这话明明带着讽刺的意味,却让季听认真思考起来:[……情话吗�
    季砚执薄唇微启又合了回去,突然有点想听季听到底会说什么�
    由于季听以前说的话都是自然而然地流露,于是季砚执此刻所指的情话,就被他划到了需要刻意为之的范畴�
    在沉默了足足半分钟后,季听红着耳朵,极为生涩地叫出一句:“宝,宝贝?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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